“哟,两位,来我们顾诚维修公司有何贵干?” 玩刀的青年从卡车头上跳下来,落地时膝盖没有任何弯曲,砸出“砰”的一声。 他大概二十五、六的年龄,样貌还算周正,但满脸邪气,额头上有一个紫色的星形图案,右手不断把玩一把锋锐短刀。 看起来,可不像是维修工人。 “这位……同志。”李潇锐的脸皮比沈白厚得多,经验也丰富,他掏出探员证,义正言辞道 “我们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