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小时候瞧着这般可怕了，但是当年在这里的一幕幕，却是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中，总是让他一遍遍的回忆着。

顾厉臣垂眸安静的看着，脸上似在回忆，又似染上了一层落寂。

看着这样的顾厉臣，凌依然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当年，他们曾在这里，共过患难，一起经历着生和死，两个小小的身影，却像是两个战友，亲密无间。

可是现在，两人之间，却像是隔着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