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璋:“……”

“你的吉庆话儿,很值钱”

哪家的奴婢,敢开口问主子要赏赐的。

好胆。

“在宫里也无处花钱,要赏赐作甚”

便是为自己存嫁妆,也没必要。

他不需要小栗子的嫁妆。

应栗栗以沉默作答。

头顶落下一些重量。

容清璋曲臂压在她的脑袋上。

“是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这表情,可不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