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曲慕池起身,“我送世子。”

在榻上躺了一周时间。

应栗栗能勉强下床走动了。

只能轻微的挪动着,动作稍微大点,还是会疼。

她身上裹着厚厚的狐裘大氅,带着兜帽。

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此时,大雪漫天,无论远近,遮天蔽日的白。

“刚能下地走动,外边冷,小心冻着。”

元嬷嬷端着参汤走过来,招呼她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