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桓目光看向慈恩宫宫门。

“七弟是四年来,第一次踏出关雎宫吧。”

四年啊。

当初那位最得宠的皇子,自囚关雎宫四年。

一千多个日夜。

这可不是一排简单的数字。

容清桓从不敢小瞧这位七弟。

能四年不出关雎宫一步的人,怎会简单。

扪心自问。

换他,做不到。

非大毅力,如何能撑得过这漫长的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