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腿,“坐过来点。” 小姑娘脸皮薄,看到那只药跟被烫到似的,“我……我可以自己来。” 男人已经拧开,抽了只棉签出来,声音慵懒随意,“八点我要去趟公司,别耽误时间。” 姜沫只好松了压被子的手,脑袋转向另一边,眼睫如羽翼般轻颤着。 沈戾的动作很轻柔,她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但她总觉得他们之间还没有到这种地步,羞耻的连眼角都泛起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