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沫没说话,脑子里在回想出事的时候。 “嗯” 沈戾懒散的倚靠着,漆眸深不可测,音调单薄。 姜沫此刻脸色惨白,像是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她掀起眼皮,缓缓开口:“舞台灯砸下来的时候,我没躲开,但也没什么大碍,是被人拽下了鼓面才加重了伤势。” 男人幽黑的眼眸上挑两分,渗出几分薄凉,“看到是谁了吗” 她摇头。 舞台那时的打光本就昏暗,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