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好神奇的感觉。” 前所未有,即使苏醒过来,姜沫依然有些懵。 “傻子你怎么晕血还盯着针管看。”沈戾嘴上嫌弃地说着,手上抚摸后背的安抚动作却没停下。 “我也不知道我还会晕血。” 她委屈兮兮地说道,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 每次受伤她都没敢去看新鲜出炉的伤口,在脑海里想想血糊淋淋的模样便觉得触目惊心。 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正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