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的,现在都不敢见他,总觉得是辜负了沈戾的信任。” 说着她噗嗤一笑,“不瞒你说,有几次在小区里碰见他,我都是绕道走的,真是没脸见他。” 那现在见她是想做什么呢?姜沫有些不理解。 “你们商业场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不过买卖不在仁义在嘛,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 姜沫说得很客气,听不清喜怒哀乐,像是客观地在评判一件事情一样。 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