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改天再聚。”

直到林城出了办公室的门，姜沫还在思考古药秘方的事情。

“你说真的有什么秘方吗？难道是家里有什么密室保险柜没被发现吗？”姜沫歪着脑袋好奇地问沈戾。

“有没有秘方我不知道。”沈戾眼底阴沉沉地，低哑着嗓音说道，“我只知道你无视我。”

转而语气又变得可怜兮兮，“就算是人都走了你也没看我一眼，心里还是想着别人。”

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