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受过伤,现在就是送来你们这个破舞团学舞,额头这么大一个伤口,你们还狡辩,不想负责!”男人狞笑着,越说越激动,用扫帚将破裂的玻璃门砸了个粉碎。 “难不成还是她自己拿砖头砸伤的吗?你们舞团一点儿责任都没有吗?” 姜沫只是询问了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没成想男人气性这么大,还有暴力倾向,一言不合就砸东西。 “我们不是不想负责任,只是总得了解清楚吧!”姜沫压制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