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还播放着卫视的跨年晚会,沈戾放下公文包,随手关掉电视,俯身抱起姜沫。 他温柔地说:“其实不用等我的。” 姜沫慵懒地倚着沈戾,轻轻打哈欠,嗓音带着困倦的软糯感:“等你跨年。” 他们回到卧室,姜沫又继续道:“和你第一个跨年。” 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个。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沈戾就是她唯一的家人了,唯一一个和她共用一个户口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