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画完以后缓缓睁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那是当然。” 这个时候,姜沫觉得赵梓琪大概是放下了沈戾,否则不会提出要参加她的婚礼,更不会说出要做她伴娘这么荒诞的想法。 只有当一个人真正放下另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坦然面对一场婚礼,才会在情敌的面前收放自如。 “办婚礼的话当然会邀请你了,老朋友。” 赵梓琪还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便听到了她的经纪人在四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