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仁殿内,现在就只剩下张文海和郁方相对而立。 “你可知我为何单独留你自此吗?” “外甥不知。” 郁方也心中疑惑,张文海独自留他在这里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交代。 张文海面无表情,现在的他仿佛才像个一族之主。 “想来你也听槐序说过了吧,自你母亲去世之后,张家对王府的态度有所改变,不曾像从前那般鼎力支持,近年来更是少有来往,除了槐序,甚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