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关明又再次跪了下去,不停叩首道“罪将明白,以后定将全部心思放在‘夜不收’前敌营,绝不辜负副帅今日的不杀之恩,两位将军的作保之情!” 呼延晖微微颔首“好!好!你真这样想,老夫也就放心了。” 说着,他将手向着北方虚空这么一指,“看看你们,个个壮室之年,英武不凡,年富力强,真令老朽不胜羡慕。遥想当年,尔等初来这边军之时,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