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九,夜间,雷雨倾盆 我与扎鲁丁已奔驰了整整一天一夜,四周搜寻幸存者又费了不少工夫。到达锡柳内城时,已是深夜;我们歇了会,也许是太累了,这一歇,呆了足有两个时辰。 这期间,我们一直警醒四周,不肯放过一丁点儿风吹草动。不过,除了天上偶尔传来乌鸦的鸣声,风中时不时传来血肉腐尸的臭味,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今天的扎鲁丁,一反常态,话特别多。 他告诉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