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荆筱蕾现出极度疑惑的神情来,不过看来,靳二娘并不像是开玩笑。 她低叹了一声,才道:“既如此,我是干什么的,老板娘你当然知道,看来我也不必多解释了。” 靳二娘放下香烟,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荆筱蕾忽然站了起来,正色道:“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既然我从事了这份特殊的职业,那么,也意味着我接受了组织的一切思想观念,行动准则。无论任何时候,国家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