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下嘴里的白布:“夫人,我是不是真的废了,以后再也不能练武了,再也不能保护世子了。” 堂堂的七尺男儿,一向最是阳光的若景,这一刻哭的如同个孩子一般。 一听话听得云婷都无比心疼,她看得出若景无比的绝望和痛苦:“不会的,我的医术可是整个大燕国最好的,你要对我有信心,也要对你自己又信心。” “夫人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这一次都是我的错,怪我愚蠢居然没有察觉出是对方设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