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君上抬爱。”

傅景桁不再看文瑾,别开了眼睛。

文瑾靠近了几步,解释道:“我说我没有给义父写过书信,我是骗了你。我写过。但是,龙案上这封泄露军机的书信,并非出自我手,我知道我的解释如同狡辩显得苍白,但是若是你对我仍有一丝半毫的信任,可否容我自这些信件中挑出我写的书信”

“朕已经厌倦了听你狡辩。”傅景桁自悬在玉璧之上的剑鞘内,缓缓抽出长剑,将剑尖指向文瑾,“该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