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妖女要近身弑君!”

傅景桁薄凉的眸子突然眯起,然而文瑾并未弑君,而是伤己,文瑾坚定地朝着傅景桁步来,剑尖自她单薄的肩膀穿过去,透背而出,鲜血自剑尖滴下。

“瑾!”傅景桁的手猛地做颤,“你在做什么!”

“被你亲手刺伤会好痛的。我害怕被你亲手刺中。我自己撞上来,便不那么痛吧。”

傅景桁紧了牙关,若他当真要她性命,四个月前发现书信时便已经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