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住了,红到了脖子,“君上你醉疯了!”

“没醉。”倒茶又倒桌上去了。

文瑾把茶壶接过来倒茶,“嘴硬。”

傅景桁抬起眸子睇着文瑾,随即把文瑾写的那封短短的家书自衣襟掏了出来,下午清流亲眼看着她把信装进信鸽信筒里的。

他把信纸铺平放在桌面,他颇为苦涩道:“细作又假冒你给文广传递消息了,不过不要紧,朕不会轻信他们。没弄死信鸽,放回树上了。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