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走。”老莫躬身道:“一早起来把您的酒窖毁了,价值不可估计,主要是百年名酿,咱家看着心疼,不过不喝酒好,养生。然后瑾主儿整理了衣柜,亲手洗了您昨夜换下来的里衣,现下在小厨房做您爱吃的云吞呢。瑾主儿回来才像家呢。”

傅景桁闻言,心中猛地一动,以前属于他的一切,现下有种偷来的感觉,看见铜镜上两个大到离谱的‘戒酒’二字,他忍不住抿唇笑了,也就她敢这样拿大字刺激他,“把随行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