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瑾抱着胸口还在作痛。

傅景桁见她害怕的哆哆嗦嗦,嘴唇咬破了也不敢向他告状,仿佛受到威胁,越发好奇她是谁。

“不会贸然打扰你当下的生活,知道你急着过蒋府去喝乌鸡汤。”

“他…他母亲煲汤很好饮。”

而你母亲骂我蝼蚁臭虫,好过分。

傅景桁温声道:“我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一下,孩子是不是还活着,让我不必再饱受丧子之痛,让我存有一丝幻想,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