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上的暗渍越发浓重了,五处伤处处要害,是快死了,不是她和儿子吊着,撑不住的,“人迟早都有一死。”

文瑾立时心疼住了,她居然亲口伤害了她深爱的男人,她的话很重,但她的确怨他思念他,再次怀孕使她很无助,又急躁,所以她忍不住伤害着他。

“真不想生这个”傅问。

“嗯。”文瑾点头,”傅,我不想怀孕了。“

傅景桁轻柔地摸着她的发丝,“让我考虑一夜。今天不行打胎,这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