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办法,唯有施针。”

文瑾眼见着张亭荺把银针插入长林的颈项和肩背,长林却没有知觉,小小的身子偎在软榻上,闭着眼睛生命垂危,不由揪心极了,一径儿的问:“还来得及吗。张亭荺,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拜托了。”

傅景桁睇着长林因为比较晚接受治疗,已经陷入昏迷,他对端木的孩子升起了厌恶,也对文瑾母子升起的浓烈的自责,他不知道文瑾是否会再度生出离开的想法,他说过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