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

于酒楼外和薛阡道别,薛阡温声细语说:“回吧,改天见。”

文瑾一路看着薛阡的马车拐到那边街尾去了,她打了把伞,缓步走到傅景桁身边,他身量高,她垫了脚才能将他拢在伞底,他心里一把刀子剜得他疼,嘴边笑得好生释然,把伞自她手中接过来,把两个人打在伞底,叫她:“小矮子。笨蛋。”

文瑾眼眶一涩,她问:“你怎么来了下雨不打伞,谁才是笨蛋。”

“想你了。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