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看了看傅景桁的肩头伤口,她被气到了,真的被他气到了,他以前交代过这个青箬是南藩王送给他的礼物,不过是逢场作戏,但什么是最喜欢那个白色肚兜呢,逢场作戏到宽衣解带的地步了,她紧攥着手,“你仔细伤口,我回去照顾孩子睡觉了。”

傅景桁垂着眸子道:“不送了。仔细摔跤。叫我名字今晚恐怕不能过去。”

文瑾嘴角牵了牵,厉声道:“摔了也不叫你名字了。”

傅景桁沉声道:“是。内心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