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又说:“你从哪里过来的”

“从御书房。”

“你不是在玉芙宫睡觉吗。”文瑾不解,说着咳嗽了二声。

傅景桁把外衫退了披她身上,夏夜里有些凉,带着他体温的衣裳使她有些暖意,不再那么瑟缩,他拉过她手,看了看被油星子烫到的肌肤,“朕在御书房看人放烟花,放鞭炮,放孔明灯呢。往后朕一找旁人睡觉,你就这样搅局。”

文瑾看了看他,低下头,“我没有在搅局好,我在搅局,一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