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书忧心,“可是此处距离漠北有九千里上万里地,纵然说您的汗血马日行千里,可这人哪里受的住不眠不休一日颠簸千里呢,正常一个月才能到的,您说一个月赶回京来,这路途奔波,龙体只怕承受不住。不然,还是弟去吧,您可信任弟不能辜负嘱托。”

“朕心意已决。朕亲自去见她。”

傅景桁在这件事上是执拗的,也顾不得臣子会不会笑话他。

不管多少里地,九千里也好,一万里也罢,他哪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