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落下,傅景桁在院外靠着墙壁坐下来,将后脑靠在墙壁之上,望着院中二层的漠北小楼,泪水自眼尾落下,他心中着实苦涩,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在万里外自己曾经征战的漠北因为女人而坐地上哭泣。

爱妻就在内里,他却没有勇气靠近。怕她拒绝他,轰他离开。

这段关系走到现在,是他的责任,文瑾是无辜的。而他仍没有信心可以向她承诺安稳的生活。也不能自私的如往常那样占有她,把她囚禁在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