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抚云眼眶微红,唇色苍白,似乎只要顾怀微说一句重话,就能立刻哭出来。 顾怀微将自己的衣袖从徒弟的手里轻轻扯回来,轻声叹到:“我不知你到底修习了什么剑法,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大的进步。但只要不会伤人伤己,就随你去吧。” 苏抚云这才转忧为喜,甜甜地回了句:“谢谢师父,徒儿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 顾怀微垂下眼睫,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