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四肢的疼痛已经不足以让他在意了,现在最令他感到痛苦的,是饥饿和干渴。 吴仁耀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了,没有人来帮自己清理,也没有人来给他喂饭疗伤。他们这些人就被丢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吃喝拉撒也没有人管。 才住了不过三日,屋子里的味道就已经十分难闻了。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的叫喊也没有人理会,他们仿佛被外界抛弃了一样,这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