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任何人的存在,不对,应该说是没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除了——赞克罗在看到上座上的男人,嚣张的口气在最后收了收,听起来没有那么难听。 “你们来也是想问这个?”座上的男人轻轻捋动自己的长髯,一双历经沧桑的眼睛看向下面的其他六人,见他们都是点头,想了想随后对下首的黑色长红发,绑着白色发夹的女人道:“乌鲁蒂亚,你把你所知道的和他们说!” “是!”乌鲁蒂亚捋了捋自己飘到脸颊上的头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