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却在石桌下狠狠地掐着掌心,死死地忍住那股撕扯般的心痛,和无可名状的悲哀。 或许只有女人才会明白女人,琴仙这二十年的时间,坐着轮椅浪迹天涯,想忘又忘不了,想见又见不得,心里该是何等的苦痛折磨? “音姨,对不起!”云开有些哽咽,诚恳地低头说。他心里也觉得堵得慌,只是作为那个人的儿子,此时说啥都显得苍白和虚伪。 “我从来都没有责怪过他。”琴仙摇了摇头,淡淡地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