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草地上空看见的“蚊柱”。 负手站在崖边的云景天,面前就有一个蚊柱。 他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挥了挥手。蚊柱闻风而动,随即分成了一大一小两个蚊柱,一个雄性,一个雌性,泾渭分明。 即便是数量较少的雌性蚊柱,也足有成百上千只,被一股轻柔的旋风卷起,远远地带到了海面上空,随即分成了十余群,如同分工明确的军队,无声无息地钻进了那些游弋的军舰。 蚊子的可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