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神中脱离出来。 “没关系……摔盘子什么的只是很平常的事。” 这也是高和刚才会走神的关系——在他过去的生活中,这种摔盘子的善后处理,他已经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 也正是因此。刚才的他也几乎下意识地以为,那个正拘谨地坐在沙发上,被他捏住脚踝,乖乖任由施为的,是另外的一个女孩子。 “也只有在受了伤的时候,那个高桐才会安分一些啊……” 一想到每次妹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