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放倒在沙发上,右手拇指在头上按压几下,并没有缓解疼痛,嗓子里的干痒更严重了,甚至咽一口嗓子都觉得疼痛。 这些年,因为注重锻炼,自己很少生病,傅郁时都快忘了感冒发烧是什么滋味了。 傅郁时从沙发上坐起来,从沙发后背搭着的羽绒服中掏出手机,拇指解锁,在通讯录仅有的几个联系人中找到一个,拨了出去。 很快,对方便接通了。 “过来一趟!” 一开口,傅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