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各自的御主相互交换着信息,昨天晚上他的那副油腔滑调好像到了白天就冰雪消融了一般,从言峰教会到这里老远的距离,除开最初打过电话以后和我略略谈了几句之外,似乎就干脆懒得和我说话了,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地直到这里。 真不知道这种判若两人的表现,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嚯……” 好像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去过他家,因此倒还不知道他的住宅究竟是长什么样的。这回见到了,稍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