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ter,做恶梦了吗?” “啊啊……” 略微清醒了些已经僵硬的神经,卫宫切嗣极力克制着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从临时的床铺上坐起,卫宫切嗣的背后已经溢满了冷汗。 这样的噩梦,是他多少年来连续不断的场景。 每一次都要重新进行选择,从几百人变为几十人变为几人最后变为两个人,用,用枪火,用匕首,如同机械一般地履行着应有的过程。 每一次,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