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楚,那个男人对圣杯毫无兴趣。 不,不能说是毫无兴趣,他并非无谓圣杯的赐福,但是他所期盼的并非美好,而是与美好截然相对的毁灭,十年前打穿言峰绮礼心脏之前他那恳切的祈求历历在目,这绝非作伪的表现,实际上已经将他的内心出卖。 这样一具空虚的,与教会的教导无法契合的神父之躯,或许是期望以圣杯降临的毁灭来消解自己扭曲的罪恶。而像他这样具有如此执念的男人,倘若遇到了挑战他这执念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