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的诅咒,伤口便迅速地开始愈合起来。 “绮礼,你到底……有什么企盼。” 终于,言峰士郎的疑惑变为强烈的追问,待自己的伤势恢复以后,咬着牙便问了出来。 “我说过的啊,士郎,我是要让那邪恶——破裂掉。” 言峰绮礼蹲在士郎的身旁,镇定自若地回答。 像是宿命一般,十年之前拯救了言峰士郎的男人,此时此刻回答着言峰士郎的问题。 在这个没有其他生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