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广陵李府也就不复存在了,与京都这两房也离得更远,恐怕当真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窗外的蝉鸣阵阵。 茶炉上的茶烟袅袅。 茶炉的火已经熄灭。 书房里依旧很热,但李辰安并没出汗,或许这就是心静自然凉。 他斟了两杯茶,推了一杯过去,这才抬头了李文厚,“可我已经来了!” “来京都之前,父亲还是希望我能你和大伯。但我来京都的主要目的倒并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