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之前表现得很淡定,但当真念到自己名字的时候,程玉安的手心还是不自禁地开始冒汗。 两世为人,这是自己离国家权威电影奖最近的一次。 布鲁塞尔那次客场作战不算。 一旁的程灵凤比他更紧张,一身好看的白色礼服被她死死捏在手里。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程玉安故作轻松地笑道:“这衣服好几万呢,你就不怕捏坏了?”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程灵凤听程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