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算到了这般境地,仍是带着万种风情无半分不惧。 “我备了辆马车,你走吧。”谢帆文低声道。 海棠闻言娇笑起来,眸中渐渐氤氲起了雾水。 “原来你还知道你对不起我,是不是打从你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一个设好的局?” 她跳下窗,站在了谢帆文面前,手上的花灯滑落至地上。 谢帆文从未见过海棠露出这股柔弱的模样,从前的她美艳狠辣,就连听到摄政王已死的消息都能镇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