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不是还有两位秦姐姐吗,姐姐们可是高雅的人,你过会儿可别被秦姐姐数落的哭鼻子。” 白京墨掩口笑着,“方才哭鼻子的也不只是哪只姓苏的小母狗。” 眼见这两人越说越荒唐,秦黛容耐着性子,“好了,别贫了。” 白京墨与苏妤对视一眼,不由同时笑了起来。 从身下的木盒中小心翼翼得抱出了一张琵琶,白京墨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似是有些怀念,妖冶的眉眼划过万种风情,玉白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