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淋漓尽致,毫不掩藏。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钟琉璃咬紧了牙关,死死地盯着那黑衣女子,她质问道。 黑衣女子似乎对钟琉璃此刻的失态早有准备,她没有怜惜,没有慈爱,有的,只是冰冷的坦诚,她说,“我的好侄女,我可不是你的娘亲,我是你的姨母,我叫钟卿颜,是你娘亲的一母同胞的妹妹。” “妹妹?”钟琉璃喃喃重复,之前她因为突然见到那与母亲一模一样额容貌而完全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