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鳃将嘴巴凑到谢生凤耳旁,微微触动的触手,在她的脸庞游动着,小声说:“我现在还不能说。” 谢生凤眼睛一瞪,一股怒火立刻就上来了。 鱼鳃大叫一声:“不要!” 可是,他还是说完了。他的章鱼脑袋,今天第三次被谢生凤打得细碎,散落一地。这个场景,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早已习惯。 这一回,他都懒得把脑袋弄出来。右手轻轻一拽,就扯开一个通往阴间的黑洞。没有脑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