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发现单子骞似乎不在状态,“单子骞?子骞?”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这才回过神,将视线放到了桌上的题目上,他给她做的题当然不会有难得倒他的,只是在试图给她讲解的时候,两人的距离不可避免的靠的太近,他无法忽略这种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感觉。 那是他在白雪晴身上从未有过的,一种紧张感。 单子骞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好是坏,他只能强行将注意力放回题目上,在重新找回理智后,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