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父委托的白灏时不时便会为她来‘诊断’,可每次的结论却还是相同的。 唐父如此爱女心切的一个人,自然不会为了拔苗助长而无视自家女儿的身体状况。 “你可有在练其他的心法?” 白灏说这句话的时候,唐茗正趴在他房内的书桌前,一笔一划的书写着近期的功课,听到他的问题,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的就答道:“没有啊。” 他也没说什么,走至她的身侧,看了看在她的笔下所呈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