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应和她一般,并未真将这番话放在心上。 “如果谁都不用死,那该多好。” 唐茗看了看他,“反正你是不会死的。” “嗯?” “我不会让你死的。”她说道,“白灏也是。” 萧朔不由正色看她,哪怕知道现在并不是说这样话题的好时候,可今日本是出来放松心情的,那些平日里不太适宜说的话也只有今日才能说了,“于你而言,我与白灏谁更重要?” 如果他问的是他和